,边关那里好像也不稳。鞑靼达延汗眼见塞外部落,皆被大明商业沾染笼络,再度聚盟,意欲挥军南下”
“我老老丈人他疯了?”
听到这个消息,何瑾就有些吃惊,道:“去年我还听张彩汇报,大明的生意早已流通鞑靼各部,老老丈人这么胡来,是要自取灭亡不成?”
“不是,他挥军打出的旗号,就是要铲除你这奸佞!”说起这个,张懋忍不住笑了,道:“忘了当初你制定的分销等级策略?鞑靼各部可是最晚同大明贸易的,所以不但要忍受咱大明的不平等贸易条件,还要被你丈人组起的商业同盟剥削。”
这下,何瑾就明白了:哦,原来是赔本买卖做多了,终于反过劲儿了。只是那些蒙古汉子玩不转生意就要打要杀,真的好干脆暴力。
然后又听张懋说了些让人头疼的国事,何瑾都觉得问题说大不大、说小也不小
但重点不是这个,重点是他就放下心来了:哎呀,弄得如此神神秘秘,还以为弘治大叔要搞‘何瑾跌倒、厚照吃饱’这卸磨杀驴的戏码呢。
果然,大明朝还是比后面那一任强多了。尤其历史上留下美名的弘治皇帝,也不是那种过河拆桥之人。
之所以不让丘聚告诉自己是何事,应该是因为事情太多了,一时也说不清的缘故。
虚惊一场,完全虚惊一场。
只是这么多的国事,没一件是跟自己有关的。急急忙忙地将自己喊回来商议,是不是有些
何瑾不知如何形容这感觉,反正就是觉得不对劲。然后,就问了一下张懋,道:“伯父,为何偏偏是我?”
张懋闻言,当时牛眼一瞪,道:“你小子真是身在局中不自知,这么多的国事,说到底还是离不开钱。可整个大明朝堂,论搞钱的本事儿,谁还有你厉害?”
一听这个,何瑾登时就高兴了:“哎呀伯父,这事儿要低调低”可话刚说到这里,他那张笑呵呵的脸,忽然就凝固了。
因为这一瞬,他终于明白弘治皇帝为何要将自己召回来,且还不说理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