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,两人很清楚应该如何配合。
折家领军的校尉伸出三根手指,潘衮懂,也伸出三根手指回应对方。
连攻三阵。
终于,党项人阵角乱了。
潘罗支立即挥军插上,一只五千人的精骑将党项军阵杀了一个对穿。
“杀!”
仗打到这个时候,拼的不是体力,也不是战术,而是意志了。
城墙上,刘安坐在软椅上,身旁是五花大绑已经治过伤的李继迁。
刘安说道:“擅长诈降的人,现在什么心情。我知道你懂汉话,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部队被全灭,心情怎么样?”
李继迁心在滴血,可他能说什么。
刘安继续说道:“我一直在思考,活的你对我有利,还有死的好。有人告诉我,杀。我想了想,还是杀吧。过几天,我会找到我大宋灵州刺史裴济的安葬之地,杀你。你自己选,是挖心,还是砍头。”
“你好狠!”
“你竟然说我狠,从你数次进攻我大宋的时候,你就应该明白,你的脑袋已经不愿意留在你的肩膀上了。你安心死吧,我不会灭党项,我只会要求杀三族,杀完这三族呢,我会安排夏州驻军,然后慢慢的,党项也就是大宋的一支了。”
李继迁双眼如死灰。
他万万没想到,竟然在这里中了圈套。
几天后,李继迁死了。
三百七十多位不甘心灵州失陷,藏身于山林的灵州老军在裴济的墓前把李继迁挖心,斩首。
刘安摆下灵堂,祭祀裴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