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阳苦着脸回答：“其实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呢。在一楼急救室中，我让护士用医用酒精和清洗液为她清理了一下身体，因为她被腹部被中了一刀，所以需要马上进行手术。谁知道到了手术台上，打完了麻药，输血吸氧，我刚要动刀，她扑棱一下就坐了起来，还从我手中夺过了刀，接下来就是追着我满地的跑。肚子上哗哗流血，速度还挺快。”

他擦了一下鼻子：“正义老弟啊，我主刀也好几年了。在手术室中，从来都是我拿刀划拉病人，这还是第一次被病人拿着刀追着我跑。我这经历可真是够奇葩的。”

韩正义也是笑着说：“李哥，这都是你从医的宝贵经验，老了之后，也都是很好的回忆。”

“拉倒吧，你可别取笑哥哥了。”李阳赶紧追问：“兄弟，我看你这样子，肯定是了解情况的。你快跟哥哥说说，这些女孩都是得了什么病？我虽然没有用设备仔细检查，可是我觉得她们不是饮酒过量喝多了，也不像是原本就有精神类疾病，身上的伤口确实像是自残和互残造成的，真是好生奇怪。”

韩正义又用单手将少女托了起来，在后背颈椎上下了几针。他的大力气引得李阳瞪大了眼睛，但并没有说什么。

韩正义将少女轻轻放下之后才说：“李大哥，她们确实不是酗酒，我也能判定，最起码伤情最轻的那位没有精神疾病。以为她我今天下午还见到过她，当时的精神还正常的很，都能忽悠我买她的商品。”

“是么？那才短短的半天时间，咋就这样了？”李阳越来越懵了。

韩正义问道：“李大哥，你在县医院也干了几年了。不知道你以前有没有接触过吸食毒品，毒瘾发作时候的病人。”

李阳眼睛一亮：“接触过，而且还不止一次。”

不过随后他又摇着头：“我之前也想过这个可能，但是給我的感觉不像是。我还特意仔细观察过，在这个女孩的肢体上并没发现针孔，她的容貌五官也没出现毒瘾患者常见的面容。不过咱们事后可以给她化验一下血液，就能看出到底有没有接触那类物品了。”

韩正义点点头，腾出一只手，从裤兜中拿出永恒香水，扔在手术台上：“化验的时候也验验这个香水，看看里面的成分是什么。”

李阳走上前拿起香水看了看，随后说道：“原来是永恒香水啊，你家嫂子，我老婆这两天正跟我嘀咕着，说她单位的同事现在都流行用这种香水，还说也想要买一瓶试试呢。”

韩正义说道：“赶紧对嫂子说，千万不能买也不能用。”

李阳好奇的问：“为什么？咱们医院都有不少小护士在用，我也闻过一次，觉得气味还好啊。”

“啊？咱们医院也有用的？还真是无处不在！”韩正义脸色大变，大声对李阳说：“明天就下通知，正义医院所有员工，上至院长，下至保洁阿姨，都不能使用永恒香水，一经发现立刻辞退。并且要劝阻家属也同样不能使用！”

李阳不以为意：“这也太夸张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