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痛苦！我在书籍上看到过……你不过天骄境界，岂能知晓那种功法？你肯定是在骗我！你肯定是故意这般说，想要让我屈服，对不对？”

狰冷静下来，斜视着白夜，冷笑道。

“是吗？”

白夜突然用着空灵至极的声音喝了一句，双瞳出现两道血勾，血勾围绕着瞳珠不断旋转，一股厉芒如利箭般刺入狰的眼中。

“看着我！”

这一声是白夜呢喃出来，但落入狰的耳中，却如炸裂了一般。

狰浑身一个激灵，下意识的望着白夜那诡异的双瞳，但四目刚刚对上，他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。

张望一圈，此刻，自己已经不在牢房之中，而是深处于一个漆黑至极的空间。

“谁？臭小子，你在哪？”狰声嘶力竭的咆哮着，浑身瑟瑟发抖。

但没人回应他。

黑暗之中，慢慢伸出一张张手，朝他抓去。

狰惊恐无比，想要挣扎摆脱，却发现自己的身躯根本动弹不得。

魔手扯住他残破的身躯，开始疯狂撕扯。

“啊！！！！！！”

令人难以想象的痛楚弥漫于狰的全身，眨眼之间，狰便被肢解。

但他意识异常清晰，感觉也十分敏锐，当其躯体被扯成碎片之后，人一睁眼，发现自己又恢复完整，漆黑的虚空中，那恐怖的魔手又伸了出来，将他扯烂。

如此重复再重复，周而复始，不断轮回。

狰的思维几近崩溃，咆哮着：“快住手！我招！我全部告诉你！！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部说！请快住手！！”

声音一落，黑暗消失。

狰回到牢房，但此刻的他，双目呆滞，如同行尸走肉一般。

“我只是在撕裂你的精神，并未触碰你的灵魂，你便承受不了，若我真的动你的灵魂，又该如何？”白夜淡道。

灵魂凌迟，足够将一尊伪皇杀死，且灵魂负伤，人也会成为白痴，因此白夜并没有直接动手，而是选择稍次一些的精神凌迟。

狰浑身不住的颤抖，喊道：“大人……我说……我都说了，请您给我个痛快！！”

“既然这样，那好！”

白夜点头：“我且问你，你是犯了什么罪被关在这里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“都这个时候了，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？”白夜淡道。

“我……我杀了九魂宫的七十二名弟子，将他们的头骨削下，炼制成了一件盔甲。”狰说到，脑袋低下，看着自己的胸口。

白夜眉头一凝，伸手在他胸前点了几下，才发现那儿竟覆盖着一层幻象之术。

他立刻催动魂息将其破除，幻象之术消失，便看狰那灰黑鼓胀的肌肉瞬间消失，裸露出了本来面目。

白夜瞳孔微缩，头皮发麻。

这件盔甲全部用人的头盖骨所构组，恐怖无比，狰的体格并不强壮，之所以显得肌肉壮硕，皆是这件盔甲的缘故。

难怪白夜第一眼看到他时，总有一种异样的不协调。

“大人，您要是喜欢，我可以把这件盔甲送给你，只求您不要再对我使用那等法术了。”狰惊恐道。

“如此歹毒之物，纵然有通天手段，我也看不上！”

白夜冷哼，将那盔甲扯了下来，丢在地上，继而丢出一团火焰，将其焚烧。

这头骨盔甲本十分坚硬，但失去了魂气的支持，便与普通魂者的头骨没有两样，没多会儿便化为骨粉。

“你是什么修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