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一直没开口。唐砂也没有介绍,自然也没有人过问。
“嘿嘿,小香香,人不轻狂枉少年!难不成我要教育他们不去?给他们说一些大道理吗?这是没有用的,没有自己亲自经历过,有些人就是不信那个邪。让他们被毒打一顿,就知道这个事情以后做不得!”唐砂赤咧咧说了出来。
在场的人都听到了这番话。
“你果然别有用心!”曲顾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。他一直想取代唐砂做大哥。
“这是为你们好。”唐砂笑得像一只狐狸。
大道理真的谁都懂,她想起了以前上学的时候,老师天天都教育那些叛逆学生们,可是有效果吗?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。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。
但是当年那些特别叛逆的人,辍学出了社会以后,那些锋芒被渐渐抹平。他们很早的娶妻生子,然后开始教育他们的下一代,别像我一样,当初什么什么……
命运很多时候就这样重复这。所以光说对于某些人来说是没有用的。不如直接让他们来点映像深刻的体验,然后再说效果可能就好些了。
就算颠城这群人去找了腾城闫太守儿子的麻烦,就像皇城公子哥来颠城一样,大人物根本不会管。
找闫太守公子那性子,肯定要动手。曲顾他们呢最多寡不敌众被打一顿。心中不服,再找人去。事情闹大了之后,这些小崽子一个都逃不掉。官府大牢里关上十天。
“哼!能有什么事!我还就不信他们能把我们怎么着!”老五拍桌而起。
唐砂盯着墨传香耸了耸肩,就是这样咯,说有啥用。
墨传香哭笑不得,一边觉得唐砂说的有道理,一边又怕唐砂没轻没重,到时万一事态没控制住,出了人命就不好了。
在墨传香眼里,唐砂身体里就住着一个叛逆少年郎。也是,她现在也正是十九岁。自己居然忘了,还以为她二十九。
饭后,做哥哥的都给了十一小礼物,红包啥的。小错比十一小,就没送什么礼物。
唐砂和墨传香有事情要谈,让他们先自己浪去。
没想到这群少年说啥干啥,当天启程去了腾城。没有带上唐砂,就想打一顿那公子哥,给唐砂一个惊喜。
唐砂当时自己不知道这事。
她和墨传香坐在书房里,谈论起这几个月的事情。
说了生意上的事,养殖的进展,以及一份发展攻略。
“你那边是怎么回事?”
墨传香知道唐砂问的是墨文的事情。
“江湖中人干的,手法干净利落,没有留下什么痕迹,像是职业的杀手。”墨传香眉头紧促。
“杀手?那墨文不是还没死吗?”唐砂一下品出了其中的一些猫腻。
确实,若是职业的杀手,那么就该一击致命,可是墨文只是命悬一线,无性命之忧。确实耐人寻味。
“我查了两个多月,依然没有什么头绪。”墨传香有些泄气。
“若是有人想来提醒我们呢?那些人不知道大叔会告诉我们这些事,所以用行动来告诉我们,墨文会有性命之忧?”唐砂做出猜测。
墨传香点了点头:“有这个可能,不过这个提醒的人又是谁?下手未免也太狠了!”
这点唐砂也想不通,确实下手有点狠。
“现在你打算怎么做?要是卿家的某个大人物真的要取墨文的命,即使我们日夜守着可能也没多大作用。”
“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?”墨传香问。
唐砂抬眼看了看墨传香:“我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讲。”
“你说,这陈国还有哪些地方是卿家手伸不到的地方?”唐砂若有所思的问道。
墨传香仔细想了想,摇了摇头:“若你说的是军营的话,我认为不太可行。军队虽说是戒备森严。可是一旦有一点混乱,就没人顾得上墨文。加上军队里死一两个人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非也非也,你忘了一个地方。”唐砂神秘兮兮道。
“何处?”
“你忘了这蛊虫,是从哪里来的了吗?”唐砂笑了笑。
墨传香恍然大悟,南疆!据唐砂所说,南疆在当年母蛊失窃之后,一旦有外人进入,立刻就会被发现。
“你听说过候希声吗?”唐砂又问。
“你说过,南疆祭司。”
“那你知道他今年对少岁了吗?”
“不知。”
“卿家若是要换家主,肯定是轰动江湖的大事。可是近百年来,我都没有听说过卿家换了家主。那么就说明,这任家主,至少在位百年之久了。刚好,候希声应该也有百岁左右。当年母蛊失窃,候希声已经在位。这么多年过去了,以候希声那骄傲的性子,会不追查这件事?有这么大本事的,江湖就那么几个人。”唐砂推测道。
墨传香思考着唐砂的这番话,忽然一愣,是呀,候希声不知道具体何人,可是凭他的本事,就算一个一处一处的搜寻,也没能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