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心盒里面还有七颗,我挑了颗蛋捲酥避开伤口慢慢吃。一颗而已应该还好吧?俗话都说,甜点是另一个胃。
随着点心滑入我的胃袋,我的身体渐渐沉重。
该不会,真的有毒--
「散……」
我发不出声音,视野天旋地转,身体倾斜软软滑下,意识被黑暗吞噬。
梦里有很多人在说话,嘈杂而令人不耐。我最近睡眠品质不好,经常做恶梦。有工作出包的,也有跟流浪者相关的,都是些不重要的荒谬闹剧。
「醒醒。」
有人摇醒了我,把我从纷乱的梦境中唤醒。脑袋昏昏沉沉,看什么都扭曲得像陆鰻鰻。漂亮的猫耳少年近在面前,一脸被谁踩了尾巴似的,眉头深锁。
不知何时被他抱到了卧室。
我缓慢地眨了眨眼,伸手摸他的猫耳,触感柔软有弹性还会抖动,是真的没有错,不是发箍猫耳。流浪者身体一颤,按住我的手,瞇起眼,就像小猫一样哈气,「别乱摸。」
「你怎么……怎么长出猫耳了?梦?我在作梦吗?」
「当然是拜那盒点心所赐。」
我愣住,「这……不可能啊,你跟她无冤无仇吧,为什么她要对你下药?」
流浪者坐在床畔,尾巴拍着棉被,猫耳猫尾的存在让他的攻击性减低不少,「呵,就算我什么都不做,也照样会有人觉得我碍眼。」
少年这话说得我心里发酸,双手一张把他搂进怀里。他的尾巴扫过我的手背,一下一下,像挠在我的心上。他明明这么好,却因为诸多因素惹来许多非议。
不过是重现魔神战争的一角罢了。他总是这么调侃。
不得不说,我确实有点感谢那位学者。我努力控制表情,但还是掩不住嘴角上扬。这可是期间限定的猫少年,不知道药效会持续多久?好想带他去浅瀨神社跟猫尾酒馆拍照……
我轻咳几声,「当初要是没拦着你,让你把点心扔掉就好了。」
「不用装了,我变成这副模样,最高兴的就是你。」
流浪者慵懒地靠在我肩上,体温比平常要高许多。我摸了摸他的额头,「……阿散,你有没有觉得特别热?」
「你现在才终于发现?」流浪者尾音上扬,「吃了这点心,不只会让我们长出猫耳,还有其他副作用。」
阅黄书无数的我,心中早已有答案。
我拉开距离,支支吾吾道,「……万一真是这样,要不,你先把我绑起来?」
「矫情什么?这场面你分明写过许多次,如今倒是懂得矜持了?」
流浪者的灵活尾巴探入裙襬,往大腿根部轻扫。人偶就算被下药,体温也比我低上许多,我忍不住蹭了蹭他的身体,想要解体内的热。但理智又跟我说,屈服于药性的求欢,就像野兽一样交尾,实在过于浪荡……
「你先前发情求我操你时,可没有这么多顾虑。」
流浪者把我压回床上,埋在我的肩窝又吻又蹭,毛茸茸耳朵蹭得我越来越燥。
「等、慢着……你报告进度怎么办?」
「晚一点再写就好,就算迟交也不会影响成绩。」流浪者见我还是没有动作,在我唇上轻轻一啄,「我难得主动求欢一次,你不打算满足我?」
我大脑直接当机。
流浪者很少这么直白的诱惑我,我跟他之间每次欢爱,要不是以满足我的需求为开端,就是因为闹了彆扭,用床头吵床尾和的方式做到我明白为止。
发情的小猫主动要我满足他,哪有拒绝的道理?
做就做,反正报告开天窗的是他。
我像嚕猫一样,从少年的靛蓝发尾顺着背脊往下轻抚,按过一节节脊椎,流浪者低喘一声,整个人软软地贴在我身上,猫耳立起,另一个部位也硬了。
他总说人偶不会被区区人类的药剂影响,看来那位助教还是有点本事,能让人偶猫化。我是不是该把剩下的点心送去给白朮看一下,找出成分,说不定日后能派上用场……
嘶,好痛。
小猫咪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。
「不会再有下次了,所以你最好别分心。」
少年解开我的白裙,分开双腿,从我的胸乳往下,沿着腹部和骨盆啄吻,舔舐已经湿润的腿心。从我的角度,可以看到他靛紫色的脑袋伏在两腿间,舌头灵活地弹压阴蒂和阴唇,快感激得我身体不停发颤。
「啊、……呜嗯……!」
我的尾巴瞬间炸毛。
嘖嘖水声侵占听觉,一想到他像猫咪喝水般舔啜溢出的爱液,身下又涌出了一股潮湿暖流。他拨开层层花瓣皱褶,舌尖深入窄径,模仿性器往上勾顶。我曲起膝盖,反倒夹紧了他的头颅。
「别、别舔了……再舔下去……不行、啊嗯!」
腰肢像是触电般不停颤抖,快感来得突然,我无预警地洩了一次,舔吸的水声更加响亮,他撤出软舌时,还带着啵一声轻响,薄唇沾着晶亮水痕,紫眸染上欲色,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