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看见时,受宠若惊,以为是晋江又抽风了,回看了好几遍,看没抽回,这才定神进后台,当时心情,无法文字表达。
想说,愿清风明月,都爱你……
情娘
十美东倒西歪, 云鬓横斜,衣衫不整,粉面微湿,正与人干着架。
抹胸被人扯得几乎不能蔽体, 前胸深勾呼之欲出, 更有甚者, 裙带掉了,露着内中小裤, 仍不忘扯着头发, 将人往地上按着打。
此情此景,虽有失大家风仪,却因了她们的动作,于惨淡中, 竟生出了几丝滑稽。
与院子里被杜敬业一行砸倒的花枝, 很是相映成趣。
“将军快来, 二房和三房,在欺负我们大房,她们仗着男人多, 抢了我们的东西, 再这样下去, 我们晚上要喝西北风了。”
曹不休推门而入,其中一美对曹不休喊道,全没有在长春宫时的娇羞。
其实,对于十美,阮阮是没有好印象的。
十美虽是借着花奴帮曹不休挑选的名义,但其实谁人不知,花奴便是杜敬业的人。
阮阮想, 当初今上将十美塞给曹不休,怕不是只给他添堵这么简单。
君王心思向来深沉,他的目的,怕更多是在曹不休身边安插眼线吧?
阮阮沉下心,细细瞥过十美,明媚张狂,肆意飞扬。
竟将曹不休的性子,学去了三四分。
如此看来,曹府的日子,包括曹不休,并未消磨她们如花似玉的容颜,反而让她们顺心如意,更滋润了……
花红柳绿,美人妖娆。
阮阮缓转顾曹不休,他的性子,她明白。
他绝不是好色之徒。
但此情此景,还是让她在心底,不知不觉涌起了异样情绪。
她不起醋味,但只隐隐有觉,曹府的日子,真的应了韩玦所言,深宅大院,女人们的宅事,真的不比□□轻松简单。
“将军,你放心,有我们在,必定不会让我们大房吃亏。”
“就是!有些干姑娘,表姑娘,整日没羞没臊地往将军屋子里钻,可是如今出事了,还不是蔫鸡一般,不敢为将军出头争气。”
十美一唱一和,不给其他人插话反驳的机会。
阮阮却从她们的话语中,听到了令她心头一颤的信息。
谁整日往曹不休屋子里钻?
阮阮压下心头不解,她缓缓发现,有一道目光,一直在似有似无地偷窥着她。
她向那目光扫过去,那看她之人,便很快将目光别开。
院中混乱,阮阮一时难以肯定。
三房混战,愈演愈烈。
“老东西,这些是我们大房的。”
“小蹄子,我们二房三房,还不都是被你们大房连累的,若不是休哥儿,我们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?”
“将军荣耀的时候,你们贴得比白矾楼的锅贴都快,如今将军落难了,你们倒是墙倒众人推,想着要分家了,呸……门儿都没有。”
阮阮侧目看曹不休,他亦无奈拱手深弯腰,向她陪笑。
“阮阮……娘子……我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阮阮与他目光相接,她面上一红,低眉敛目,“谁是你娘子。”
曹不休却得意抬眸,纵是后背有伤,又纵是满院狼藉,依旧不能抹去他眼中星河灿烂。
他昂首挺胸,大手按到她头顶,带着练武之人的痞气,狡黠坏笑。
“人都被我带进门了,不做我的压寨夫人,还想翻天不成?”
阮阮被他的霸道气笑,抬手将他的大手掌挪开。
“阮阮,你别看我在外面威风凛凛,但对于宗亲,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。我只会用横的,但是时日久了,她们知道我不忍心,一个个都仗着我心软。可恨的是,我软,我父亲母亲,比我更软……”
你软?
阮阮斜瞥他一眼。
曹不休浑然未觉,继续说道:“阮阮,往后我主外,你主内,这一大家子,就交给你了。”
秋阳落在红黄相间的美人蕉上,光影于花瓣间旋转,明暗交错。
阮阮迎上曹不休,摆在面前的明明是一盘烂棋,可他面上却不见一丝颓态,反而是意气风发。
阮阮心中微动,她爱着的情郎,有着世间最美的模样。
她点头,像那日应允他双向奔赴一样,应下了。
杜敬业向来狠厉,借着这次机会,大有要置将军府于死地之感。
眼下,阖府众人所抢之物,不过是抄家所剩无几的寻常物件儿。先前不在乎的东西,在此刻,变得格外珍惜起来。
女人们的战争,阮阮见识过不少。
先前杨福佳进宫时,初次去凤鸣宫请安,便与明心来了个狭路相逢。
杨福佳暗讽明心,踩着姐姐上位。
明心嘲笑杨福佳,不识廉耻,罪臣之女,还敢与她挑衅。
两人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