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夕累得动不了,最后连指甲缝都酥麻得不行。
云横只好亲自上手替她擦洗,可一擦到痒痒肉的地方,她便禁不住痒得嘤咛,软糯的嗓音喊得他心都碎了,于是他没忍住心底的火,又要她了一次,最后才将小姑娘紧紧藏在被窝里,只留一张小脸在外面。
望了她许久,云横终垂下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,盼她今夜能够好梦一场。
随即起身灭了烛火,踏出屋门。
月光明亮,惊起几处寒鸦,深夜的山风凉意更甚。
云横踩着地上的枯叶一路行至河边,四周寒光一闪,几个轻薄的人影如跳动的星子乍现于前,俯身下来,跪成一片。
见过几次面,云横已然冷静淡然了许多,眸光扫过底下一群人,透着淡淡的漠然:“你们既称我一声主子,如今主子有差事要办,可能办好?”
面纱之下,为首黑衣人的面目看不分明,可声音却如斧凿一般力量十足:“主子明示,属下自当万死不辞!”
云横虽然没了一些记忆,可既然这些人愿意听他的,他便能用当用,丝毫不会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