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快要死了,在这间曾经是他和公子搭建的柴房里,耻辱地死去。
“啊啊啊啊”他的喉咙沙哑,想要说的话已经成不了语句。
祝癞子向前,蹲下身,挑起他的下巴,张开血盆大口
狰狞的笑:“乖哥儿,别怪我,怪只怪你那凶悍的主子,惹着谁不好。给我祝癞子甩脸子,这就是下场。”
她说完,看着被她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小哥儿,得意的笑。凌nue弱小小哥儿给她带来的快感,让她既得意又成就感满满。
绿生脸上的泪水和血水糊了一脸,他黑眸狠狠的盯着她,用尽力气朝她啐了口,声音破碎:“公子公子不会饶了你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啊,我就只虐这么一次,我发誓
该杀
“呵!”祝癞子嘲讽一笑,她手里拿着煤油灯在出气声已逐渐微弱的绿生面前,来回晃了两圈。
不屑的嘿嘿笑:“今日我就是将你折辱至死,你家公子又能奈我何?你家公子再如何能耐,大抵也就令官差将我抓至牢房,老娘在里面待上五六年,再见又是一条好妇。”
她有恃无恐的笑,自恃得意。谁让她命好,身而为女人,便注定了比这些低贱的小哥儿珍贵不少。即使犯了□□之罪,也罪不至死。五年前是这样,五年后的今天同样是。想着那日那该死的祝眀奕,竟然敢用剑尖羞辱她。她便怒从心中起。那哥儿身怀武功,她奈何不了他,但是他的小厮呵呵!
回忆起祝眀奕那张冷漠的脸,祝癞子恨意又起,她手上的煤油灯抵着身前小厮的喉咙口。
火苗簇簇的烧着绿生黝黑的脖子,煤油滴在他的身上,星星点点,他痛苦的闭上了眼。
祝癞子塌下来的眼皮,色光一闪。
又一波的无度索取,绿生在这样的折磨中,绝望的断了气。
死前,他似乎听见柴房门破开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