旒歆扭过脸来,看着夏颉问道:“要帮他们么?你说过,不要暴露我们的真实实力啊!可是这些人怕是连这条小蛇的鳞片都划不破哩。”
夏颉咬咬牙齿,脸上肌肉一根根的暴了出来,凶狠无比的看向了那条慢条斯理的把天空雷霆一团团吞下的‘腾蛇’。
人心
人心
大夏东疆所谓扬州申土与东夷草原交界处,一处名为红猪隘的地方,履癸亲自统辖的十万黑甲风伯军就驻扎在这里。大夏东疆和东夷草原边境,适合大规模军队通过的隘口关卡总计不过三十七处,履癸很干脆的在每个关卡都驻扎了数目相等的精锐军队,以自己麾下私军中的骁勇将领统辖,死死的掐住了东夷人向大夏扬州入侵的路线。甚至履癸就连伐东令直属的军团都赶走了开去,让他们在后方极远的地方驻守,仅仅当作预备队使用。伐东令的将领犟不过履癸,只得服从了命令。
盘罟统辖的军队,则是想要和履癸争夺这个功劳,死活要和履癸争夺这些可以容纳大军经过的隘口,学着履癸的模样一一分兵,分处把守。奈何他属下没有得力的将领,威望却也没有履癸在军中的名声大,却是争执不过履癸。结果每一处隘口,他下属的军队只能驻扎在履癸西边数里的地方,却等于在履癸的防线后另外构建了一条封锁线。
红猪隘履癸大营,中军营帐内,履癸正在很惬意的玩弄着一个抢来的东夷女子。所谓玩弄的意思,就是他当着属下数十名将领的面,把这个女子的衣服扒得干净后,用一根很坚韧带着倒刺的山藤在玩弄她。刺耳的破空声在营帐内回荡,履癸脸上带着残忍嗜血的笑容,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那女子淡铜色的肌肤上。血花,一片片的飞溅了出来,那女子疼得惨叫,在营帐的地毯上疯狂的扭曲挣扎着。
履癸眼里闪动着狂热的近乎神圣的火光,在那女子的身体上抽打了足足有上千鞭,把那女子打得体无完肤一片血肉模糊之后,这才一脚朝着那女子的脖子踩了下去,在商汤有一丝不忍、伊尹有一丝暗自恼怒的面色中,把那女子生生踏死。一脚,一脚,又一脚,那女子浑身的骨头都被履癸踏成了粉碎,最终软绵绵彷佛一摊烂泥般堆在了地上。
“东夷的女子不错,比大夏的那些娇滴滴的女人耐力好得多,居然抽打了千多鞭这才被我打死。”履癸很舒畅的喘息了一声,示意两名属下把这女子拖了出去,这才满意的坐回了自己的主将位上,朝商汤拱手道:“汤,这次还是亏了你们商族给我暗地里支援了这么多的坐骑,嘿嘿,如今我属下大军尽皆成了骑兵,却看东夷人若敢进犯,却往哪里逃走。”
商汤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,有点不忍的说道:“以我们的交情,还说什么谢呢?九王子你这次若是真能拿下一份大的军功,却是真的能彻底的盖过了大王子去。大王子也不过是征伐过一次海人,却是没遇到什么抵抗就胜了,怎么也不能和九王子你这一刀一枪打出来的功劳相比。只是,汤觉得。”商汤看着履癸,似乎有点迟疑这话是否应该讲出来。
履癸惊讶的看着商汤,摊开双手道:“我们乃是兄弟,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么?”
商汤眼里寒光一闪,大声道:“如此,汤却也就大胆冒犯了。九王子乃是要接掌大夏王位的人,却何必行那暴虐不仁之事?方才那东夷女子,也不过是稍靠近了一下营寨,抓来看押着也就罢了,说她是奸细却也说得过去,就算一刀杀了她,外人也没得什么闲话好说。可是九王子却如此虐杀于她,这等消息传了出去,怕是和九王子的名声有亏啊。”
‘呃’,履癸惊愕了一声,良久才反应过来。他看着商汤苦笑道:“汤,你却是一副软心肠,这样日后怎么争夺得过你得那帮子如狼似虎的兄弟?不过是玩玩一个东夷的女子,这等事情,放去王宫内,委实不算什么。你可知道,大王有事一夜连御百女,被他生生弄杀者,就有数十人之多?唔,这的确算不得什么大事罢?”
“嗯!”商汤低沉的闷哼了一声,没有说话。
伊尹则是接过了话头,冷冰冰的说道:“九王子,所谓防微而杜渐,今日你虐杀一人,日后你虐杀百人,百年之后,你岂不是可以虐杀天下万万子民么?须知我家主人全力助你争夺王位,就是因为其他王子行为放荡不堪,只有九王子你,还算对我们这些大夏的属民照顾有加。否则,我家主人何以冒着大王震怒的风险,私下动用商族之力助你?”
“这个。”履癸呆了一下,低下头寻思了一阵,突然跳起来朝着商汤和伊尹连连行礼赔罪:“伊尹先生所言极是,履癸近日却是心火上升,委实有点行为过于暴虐了。幸而今日所杀女子乃是东夷奸细,想来商汤兄弟,这不会坏了我们之间的交情罢?”
商汤重重的点点头,沉声道:“东夷的奸细,却也就算了罢。原本若是奸细,也要动用大刑以拷问口供。只是,若只为自己快活,就动用私刑虐杀人,这委实不是为王之道啊。九王子乃是英明神武之人,自然明白这等道理。”他叹息了一声,无奈的说道:“最近十年来,我商族向安邑诸位王子进献的美貌少女,最终全部活下来的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