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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你念着咱们街坊关系,可这事,咱们真的不能瞒着。
再瞒下去,等到哪天捂不住盖子爆发,那才是真的危险1
“行行行,你个老学究说的有道理行了吧?反正我就是个吃手艺饭的,说不过伱这个玩笔杆子的。
你说就说吧,反正解决不了,我认为是我无能。”
刘海中领了情分,嘴上也软了一些。
承认自己无能,却没有否认想帮李茂解决问题的想法。
“行了啊老两位,都是老街坊邻居的,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?
赶紧说说,到底是什么事儿啊?闹的这么大?还联名汇总?听这话的意思,好像参与的人还不少?
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怎么也没见有人给我汇报?”
李茂坐姿板正,全然没有李怀德他们面对下属的那种随意姿态。
之前没有当过上位者,没有人教他这些,李茂本能的觉得,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。
“参与的人是不少。”
阎埠贵嘀咕了一声,话到了嘴边,又把话头扔给了刘海中:“老刘,还是你来说吧,你的职位高,还是工人出身,找你的人肯定比找我的人多。”
知道事情非说不可,刘海中这会也不再推迟,心中组织了一番语言,随即话到了嘴边,忽然又犹豫了起来,看向阎埠贵猛的摇头苦涩:“不行,这话我说不出来!
不管怎么想,那件事说出来都是让厂长为难的事儿。
作为院里的老人,咱们不说帮年轻人扛一扛肩膀,也不能总是把问题丢给年轻人。
要不然咱们先回去合计合计,只要想的多,肯定能找到办法的。”
“嘿,你个老刘,都到这份上了还藏着掖着干嘛?
我都说了,这事咱们盖不住,也不能盖!行!我说就我说1
阎埠贵一阵嘴歪眼斜,看着张不开嘴的刘海中,心中一阵气急。
‘这老刘,什么时候长心眼了?’ 小小的抱怨了一句,知道这话必然要说出来的阎埠贵果断开口:“是这样的厂长,之前不是出了许月玲那一件事么?
之后不知道怎么的,当时在审讯室里质问的话被传了出来。
其他人的没有泄露,但是关于许月玲的质问,却是大差不差的传了出来。
厂里的工人多少有些情绪。
这两天空闲的时候,时不时的就找我跟老刘,希望我们能以街坊的身份,帮他们传几句话。
笼统来看,就是希望秦淮茹不要在咱们机械厂上班。”
阎埠贵也不是个傻的,说话就说到了这里,其他什么为难什么这这那那的话一点都没有说。
秦淮茹?!
听到这个名字,李茂也是感觉一阵为难。
到底的人情社会。
之前住一个院的时候不好处理,如今刚刚搬出来住,也同样不好解决。
处理的稍微不对,就容易落下新光滚欺负老邻居的口风。
见不得别人好的有不少。
就算是李茂,也不是人见人爱。
光是住在四合院里的,不待见他的就足有一个中院那么多!
看着陷入沉思的李茂,刘海中在茶几下被遮挡住的脚,不动声色的踢了踢阎埠贵。
两人隐蔽的对视了一眼,互相都看到对方眼中的为难。
阎埠贵转述的还是经过提炼的。
单独找他们两个说的时候,厂里工人的情绪那叫一个亢奋。
其中还有一些秦家沟上来的,对于厂里有秦淮茹这么一个害群之马,同样表示不同为谋!
还有一些秦怀安事件之后留在厂里的。
这会知道了源头是秦淮茹之后,一个个的也恨不得牙痒痒。
“怪不得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说,都想把这事给捂在下面。这事,这事还真不好办埃”
李茂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“我就说应该在我们这一层给压下来,大不了回头捂不住的时候,我站出来扛了就是。
就说我念着街坊邻居的情分,没想着把这件事通报给厂长不就好了。
老阎你看看这事弄得。
厂长是要操心大事的。哪能整天把心思用在这种家长里短的小事情上面?”
刘海中拧了拧眉头,主动接过话茬。
就算明知道这话也只是说说,却也不能一点都不说。
“嘿,这会埋怨我了是吧?不是我说你老刘,你这人就是太独!你光说捂,为了他一个秦淮茹,凭什么让咱们为难?
谁家不是靠着一个职工过日子的?她秦淮茹过生活,咱们就不要过生活了?”
阎埠贵同样耍着演技。
最近清退临时工的风浪越涨越高。
有些家里职员多的,都开始有头绪的劝退起来。
像是普通的学徒工,更是早早的就进入了劝说的行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