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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和我吃饭。

学完礼仪之后也不能让他看笑话了,他却还是每两天就要和我吃一顿。

“我不认识路,要麻烦邵了。”才怪,地图我都能闭眼画了。

不过显然江邵年很受用这种不走心的依赖:“不麻烦,走吧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江年和第一次见面时差了很多。

本来对视时给我的那股阴冷变得少见,取而代之的是像古井一般,不带一丝波动、平静的有些诡异的目光。

虽然是往好的方向走,但比较像是从随时随地都会杀人的杀人魔变成没有情绪的机器人、这种聊胜于无的转变。

在食堂里吃着饭,我这么想着。

江邵年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

他所表现的一切情绪都有表演痕跡——或许其他人看不出来,但他可是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的人,哪能不去观察呢。

江邵年的“情绪”还有“正常”的行为都是很差劲的模仿,是为了社会化而表现出来的。

坦白说,只有面无表情或杀生时的他看起来才不会有那么重的违和感觉。

“繆,你在想什么?”江邵年放下餐具,点了点我盘沿:“怎么不吃了?”

“没什么。”回过神,看他已经完食我还有大半,也难怪他会问。

我可不敢让大少爷等,除二的把晚餐搞定,和江邵年回宿舍休息去了。

他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,虽然依旧在他的脸上找不着情绪,但给我一种「他很愉快」的氛围。

我做了什么蠢事吗?边这么想着边坐在桌前。

江邵年一直盯着我看,盯的我毛骨悚然。

要是平时我可能会毫不心虚的盯回去,然后问他怎么了,可现在他的眼神实在不太对劲。

不是那种带着戏謔,明显不怀好意想要逗弄我的眼神。

那是一种平静,像是在观察事物的眼神,灼热而令人无法将他忽视。

我和江邵年似乎在作无声的对峙。

他不说话,我也不回头,就这么若无其事的写作业。

直到落下最后一个字,我知道我差不多要「败落」了,于是我放下笔侧过身和他对上眼。

“怎么一直盯着我看?”我问。

江邵年突然笑了。

不是平时那种不带情绪的假笑。

是那种不设防、不带杂质,发自内心的笑。

“繆,你知道吗?”他说:“你的眼睫毛真的很长。”

我当然知道,但我不是很喜欢这一点,看起来有点怎么说?

有点娘?

但江邵年笑的有点太乾净了,我只得硬着头皮回答:“谢谢?”

江部午是个疯子,还是个怪人。

我想。

………………

他们还是没有停手。

原本提心吊胆了一上午怕被江家报復,结果别说是为我出头了,我和江邵年之间根本连一点交流都没有。

所以他们认定昨天晚上看到的不过是我死缠烂打下的產物,不足为惧。

“啊,抱歉。”李傅笑嘻嘻的把整罐水浇在我身上,反正半点歉意也找不到。

我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,随意的把头发拧乾继续做我的事去了。

他似乎不是很满意我的反应:“你是哑巴吗?和你道歉你也不回话,有没有礼貌啊。”

到底是谁没礼貌啊。

看来这次那团陪读决定把我全权交给李傅处理了,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其他人出手。

好无趣的招数啊。

我看着面前被打翻的午餐,面无表情的在心里想着。

国中生就是国中生,连点新意的欺负人招数都没有。

连续几天都只做这些路数,可能对于好好长大的小孩来说压力爆表,但对于我来说实在是连提起对付他们的想法都觉得麻烦。

本来等了几天想看看他们还可以玩出什么花招,结果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个手段重复上演,都令人审美疲劳了。

看样子差不多了。

第一周的最后一天、在回江家的路上,我主动去找了那个疯子,照着他的想法向他低头。

“邵,帮帮我吧?”我没有说明白帮什么,怎么帮,把最大的发挥空间交给他。

他勾着笑,对我的反应毫不意外:“为什么?你明明可以处理的吧。”

如果自己处理就没意思了。

“我只是想看看,”在他面前说谎一点用处都没有:“如果是邵的话会怎么处理。”

“嗯哼。”他轻哼了一声,手指敲着扶手:“难得听见繆这么说,只能答应啦。”

江邵年很满意我的行为。

我在心里下评断。

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。

“江繆,之前的事我很抱歉。”隔了两天后的星期一一早,书包刚放下的李傅就匆匆的道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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