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惊喘了声,反射性的想要低头去看,却被他张口封住了小嘴,长舌再次喂了进去,目标明确的刮过敏感的上颚。
颤栗涌动,她情不自禁的娇哼了一声,缠住他的脖子,拱起了腰儿,胸乳却在这个时候被一把捏住,五指恣意的把玩揉搓,让她在模糊间想起傍晚时,哥哥手中乖得不行的面团。
羞赧和躁意轰然爆发,唇舌的交缠、乳房的玩弄,将不同地方的神经撩拨起来,弹琴那样的颤动、震撼,掀起热、带起颤,激动的在她小小的身体里翻滚、奔腾、汇聚又释放。
她对于这样的激烈的感觉有了几分熟稔,不再畏惧后便能更好的体验其中的舒服与快意,尤其这一切是哥哥带来的,全然的信任下,她毫无防备的接受得自然无比,闭上眼,沉迷与他的亲吻,品味他的揉搓,她甚至不自觉的扭着腰儿,并拢着双腿,胡乱的磨蹭着,寻求着未知的更多感受。
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急促又粗短,他抽离开时,她甚至还恋恋不舍的恩恩的仰起头去追寻,他哑声笑着,“舌头伸出来。”
适应了漆黑的环境,他可以看到她的轮廓,小小的脸蛋,尖尖的下巴,小小的嘴,细细的舌尖如同尚未舒展的荷叶尖尖角,柔软幼嫩干净,却被他一点点染上他的味道,他的颜色。
愉悦的心情高涨,他垂下头,也伸出舌,撩拨着嫩嫩的舌芽,在她哼唧的努力探得更高时,才缓慢的将颈项弯曲得更深,不进入唇腔,就这样在空气中,缠着她,卷着她,摩挲着她,哪怕惹出奶声奶气的鼻音了,也只是顺着哆嗦的小舌头下面的两条隆起,慢慢的滑过去。
光线昏暗的室内,两人紊乱的呼吸格外的分明,他仔细的聆听着,她吃力的吞咽声,耐心的数到了十,才将柔软的小舌纳入口中,温柔的吮吸着。
掌中的雪乳软嫩如牛奶布丁,乖巧的顺着长指的揉捏而变化出各种各样的淫靡形态,他最喜欢的就是拢上去,挤压着,感受软绵的乳肉自指缝中鼓出。
“小莲,小莲~”满心的欢喜如同沸腾的温泉,他抱起她翻了个身,轻易的将她举高了一些,正好让精致软弹的小奶子覆盖在脸上,深深呼吸着柔腻的奶味,他喉头滑动着,唇舌直发痒,想要去含咬着什么。
她觉得被硌到,左右挪了挪位置,避开有些敏感的乳尖位置,却将哥哥的脑袋给压在了胸口中间,咯咯一笑,觉得很有趣的抱住他的头,学着平日的他,低头响亮的在他发顶亲了一口。
他哼笑,她的手臂这么一环,不自知的将小乳往中间推挤了几分,恰恰堆在他脸颊,舒爽得很。想想,这样摸个几年,一定规模惊人,乳交什么的怕是完全不在话下。
忍着因为愈发没下限的思想而跳动发疼的性器,他也不觉得被压着窒息,沙哑道:“小莲,大年初一在一起,说明这一年我们都要在一起的。”
她把下巴搁在他头顶,蹭着有点点硬的头发玩,细细的手指也穿插在发间一下下梳着,“哦。”回答得其实有点漫不经心的,在她看来,一辈子都要在一起,一年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么?
一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傻莲什么都不懂,他也不急,恋爱什么的最惨的不过是求而不得或者是天人永隔,小莲仅仅是还没开窍,他耐心的哄着宠着就好,只要将来把姥姥和姥爷搞定了,根本不会再有任何后顾之忧。
大手顺着细韧的腰儿往下滑到翘挺的小臀上,捏了捏弹弹的屁股肉,他低笑,“爱我么?”天天灌输一百遍,这小傻子会看上别的男人才怪。
她扭着腰儿笑,“爱,最爱哥哥。”嘴巴甜得不行。忽然想起了什么,在他身上像条蚯蚓上那样拱着拱着往下,直至面对面,“哥哥,你说要和我说什么?”
如果不是及时把她的双腿往外分开,胯下硬邦邦的那一根一定惨遭不幸!他无奈的微抬了抬头,吧嗒亲了亲她的下巴,“什么?”
她揽着他的脖子,跨着趴在他身上,挺着脖子也觉得累,干脆就侧靠在他颈窝,学着去舔他耳朵下面肥厚的耳垂,“哥哥不是说晚上和我说什么么?”
她终于想起来了?他哼笑,被舔得又湿又痒,不自觉的偏了偏脖子,双手还掌在圆圆的屁股肉上揉着那两团弹腻腻的肉,“恩,是啊。”语调懒洋洋的,连呼吸也慢慢平缓下来,显然不打算再放纵自己。
“要说啥?”她觉得好玩,凑上去,含着肥软的耳垂,嘴唇边吮吸,边含含糊糊的问。
他轻轻吸了口凉气,既享受又隐忍着那触电般的快慰,“没,就想说我爱你。”
他想明白了,此刻哪怕把爱情的大道理摆出来,她肯定也是懵懂的连字面意思都茫然的笨,那还不如就这么守着、爱着,两人总也要走下去的,他只负责把路铺好,陪伴好她,等她自己睁开眼、开窍就行。
她想了想,吐出被含得湿漉漉的耳垂,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玩,“可是,昨天下午,哥哥亲我下面了,为什么呀?”那种全身都震撼得要爆炸的冲天感觉,是她根本没有经历也没想像过的。
他思考了一下措词,简单干脆霸道解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