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身旁躺下,拥着他。
「现在几点了?」丁杰敏轻声问道,身体精疲力尽。
「__点。」景项树回答,但丁杰敏还是无法听懂。
在景项树的怀抱中,丁杰敏太温暖,眼皮也太沉重,使他缓缓闭上了眼睡去。凝视着丁杰敏紧闭的双眼,景项树不断的咒骂着自己。明明想要爱护丁杰敏,待他如珍宝般,最后却败于易感期,被股原始的慾望驱使着,如猛兽般的对丁杰敏索求无度。丁杰敏清醒后,会不会怪他?怨他?想着,精力耗尽的景项树也沉沉入睡。
渐渐的甦醒,景项树不知现在何时何日。下体的燥热又开始了。他嚥了口口水,闻着丁杰敏的体香,又想要他了。拥着他身体的手臂从未放开过。丁杰敏因疲累过度保持了那姿势睡着,并未动过。不想弄醒他,却又无法与自己的兽性抗衡,他的大手开始抚摸丁杰敏胸前的樱红。舌尖从丁杰敏的耳珠开始,连续舔往他的腺体,促使他散发着好闻的信息素来满足自己。景项树忘我的越舔越烈,进而再次轻啃着。在景项树手里和舌尖的撩逗下,丁杰敏也逐渐转醒,不安分的扭动着,有意无意的磨擦着景项树下体,令他的分身再次勃起,蓄势待发。
景项树抬起身子,将丁杰敏翻身趴下。映入他眼帘的,是丁杰敏被他搓揉成红肿不堪的臀部。圆润的翘臀,有如成熟的蜜桃般,于股间洞穴中不绝向外淌着爱液。景项树好玩的将自己分身往股间挤压,利用丁杰敏的蜜汁为润滑,在臀瓣中开始来回摩擦着。
「啊」景项树舒坦的呼了口气,嘴里不由得发出了爽快的鸣吟,闭上眼睛,他欢悦的抽送着。
突然,「噗兹」一声,丁杰敏将景项树的热铁盔顶处,对准了自己的花穴,一口气推至自己花径中,吞入景项树。景项树震惊的张开眼看着自己的热铁被赤裸裸的纳含,也看着丁杰敏立刻热情地一起一落扭着腰,上下急速套弄着他的坚硬,口里轻喃:「啊啊!」
他张口结舌,激动万分,一阵阵快意传入景项树体内,将他逼近高潮。
直到现在,他们俩都很小心,曾未有一时做爱不用套子。然而,丁杰敏处于发情期而失去理智,后穴含着赤裸的男根不放。不戴套的男根更为火热,令丁杰敏深切感受景项树硕大的盔顶在刮着体内各个敏感部位。景项树亦同,丁杰敏的花径细腻柔软,又湿滑炙热无比,令他不由得舒畅的瞇起双眼,享受着这一刻毫无遮蔽的体验。
撑着上身,低喘着的景项树一面拼命忍着快感被丁杰敏抽插着,一面用自己的长腿将丁杰敏双腿分开,固定,使热铁的角度能更深入让丁杰敏进出于他。似乎找到了个绝佳舒爽的一处,丁杰敏向上顶的圆臀越发疾速。随着丁杰敏的喘息加重,猛力拍向景项树热铁的臀瓣也如海浪般波动。不一会,愉悦的一声嚶嚀自丁杰敏口里传出。向上顶的翘臀也放慢速度,床单再次一片湿漉。身体还连结着,丁杰敏蠕动着自己的圆臀,宛如画圈,挑逗着景项树的男根。
慵懒趴于床上,全身散发着信息素的丁杰敏回过头,陶醉于高潮的馀韵中,满脸通红,双眸充满水气的望向景项树。目光仙灵,看似纯洁无瑕,却又娇柔嫵媚,慑人魂魄,令景项树亢奋不已。上身压下丁杰敏,一动也不动,下体却开始狂抽猛送。
两人不住喘息,景项树脑里佔有丁杰敏的意念也越来越强烈。终于失去理智,完全被原始兽性操控。动作放缓,景项树埋入丁杰敏,并在他体内深处的在各个地方,以不同角度的推送着,好像在寻找什么。在他一次次的探索后,景项树终于找到了之前发现的小小吸盘,正在悄悄吸吮着他热铁的铃口。欣喜的他,开始朝着这吸盘顶去。力道轻微,不急不缓,令他醉心于这特别的触感。丁杰敏也于同时,发出了轻吟,很喜欢景项树的顶弄之处,自动的随着他的抽送,鼓起翘臀,好让他能更容易深入。慢慢的,景项树便被这奇妙吸盘煽动得即将登顶。于是,他抵向了丁杰敏的生殖腔,胀大了自己的分身,成了结。畅快的洩着自己的白液,也不由自主地在丁杰敏耳边发出痛快的低喃。
一股热流随着涨痛自丁杰敏体内扩散。这感觉又痛又酥麻。使敏感的他不自觉的紧缩了自己的甬道,宛如刻意吸取景项树的精体入内。而自己的分身前端,却狂吐白液。
但这远远还不够,洩精的同时,已被兽性奴役的景项树,两手由下往上扣住丁杰敏双肩。原本口里整齐的白牙,冒出了放长的尖锐犬齿。
低头,景项树一口咬下毫无防备的丁杰敏腺体!在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后,他舔弄着渗血的伤口,再一次重复咬下。又一次
「咳!不要再咬了,我好痛!项树,你清醒点!不要再咬我脖子了!我里面也好涨好痛,你进得太深了,啊不要了,我不要玩了」因颈项传来的痛觉而片刻清醒的丁杰敏跐牙一叫,唤醒了在欲海中漂浮的景项树。定睛一看,无助的丁杰敏被扣压在身下,两臂挥动着。他流着热泪,颈后也被咬的一片狼藉,道道已形成的血痕如玫瑰花瓣一般,围绕着腺体的位置。这是标记的证明。而他,竟在毫无和丁杰敏有机会,时间讨论的情况下,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