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无寸铁的oga了。
陆韜是没感到害怕,做错的又不是他,他怕什么呢?但话到嘴里,他还是乖乖答:「知道了把拔,我没事你别急。」用了能让对方心软的叫法。
他又听陆父叮嘱几句,最后掛上电话还给前座的女警。
车子停在附近的派出所,远远地就能看见陆勛的背影。他开门下车,抱着包小跑到哥哥面前。
一股淡淡的动物骚味让他鼻子不适地抽动。
他感觉从韩厉那儿出来后,鼻子变敏感了?
但见到陆勛的愉快让陆韜无视了这个小插曲。
「哥哥。」他小小声地喊,陆勛面对他,先是比了噤声的手势,皱着眉嘴里仍叨唸个不停,手却温柔地揉揉他的发顶。
陆韜身体先是不可察地轻微一抖,随即迎上那隻大手,任由对方将柔软的发丝拨乱再抚平,做完这些,陆勛转身走了一段距离,跟话筒里的人吵了起来。
陆勛总是这样,只将美好的一面留给他,将兇恶的部分朝向外头。
他又不怕陆勛脾气差的一面,根本就不需要他们这样对他百般呵护。
陆韜安静地等,等待的期间他被警方带进局内,做了笔录,因为监视器调阅他是自己跟着諶纪远走的,加上他的易感期,于是只作了纪录便出来了。离开的时候爸爸也到了,正跟陆勛愁眉地讨论。
他们是在说自己的事吗?
明明不是自己的问题,陆韜却觉得自己给他们添了很大的麻烦。陆韜盯着地板,脚尖有块小石子,他厌烦地将石头往前踢,异常缓慢地移动。
他已经不是oga了,再添麻烦恐怕是不行的。
他没有任性的本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