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气。
“要不要叫你父母来看看,易家的女儿有多么放浪形骸,不知廉耻。”
他在她耳畔呵气,温热呼吸吮着她酥玉般的耳垂。
“嗯……呜呃呃……不要这样玩…我受不了…你再弄我就要跳船了!唔啊——”
强烈羞耻下,易绻淫荡身子哪受得住男人大开大合的肏干,没多久,她尖叫哭着又小死了一回。
一开始被怀晔说成是“骚货”时,她还特别抗拒,直到更多欲望被男人宣泄出来,她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,水腻小穴是前所未有的火热,甚至有他溢出的前精……
怀晔从来没有尝试过内射她,她能感觉到,他这座冰山终于彻底在她身体里融化。
但是,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。
她的穴道深处,男人的欲望依旧硬挺,隐隐有再往里进的势头。
再来一次的话,她会被毁掉的。
易绻无力崩溃地想,又累又冤。
怀晔就是想毁掉她。
把她毁掉,让她再也不敢去想别的男人……
无情的操弄正要继续,身后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怀晔,你律师给你打电话没接,”海风捎来封劭寒的提醒,“有急事找你。”
怀晔第一次觉得,封劭寒太坚守岗位也不是件好事。
可他到底不想因为宣淫耽误正事,强行忍下欲望,简单潦草地收拾一下,就准备去船头接电话。
他片刻的撤离让易绻得到了休息的机会,她呻吟化作腰肢拱起陷下的弧度,努力呼吸的样子都是千娇百媚。
怀晔深深望了她一眼,抬起步子离开。
从封劭寒手里接过手机的那一刻,两个男人之间的距离很近。
足够近了,近到能读懂对方在想什么。
怀晔背过身去,和律师洽谈。
封劭寒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神情,将快艇设置成巡航定速模式,扭转后视镜的角度。
船头和船尾的距离不算远,他刚好能看到女人的奶子是怎么晃的。
她披着他的西装,被老公操得汁液淋漓。
他的衣服上面,应该都是她的水吧。
封劭寒轻扯嘴角。
镜子里,娇媚的女人终于有了点力气,乱晃挣扎着想要爬起来。
可惜她太软了,一个不慎就栽在船边沿,半只身子都探出去了……
怀晔对着大海勉强专心应付律师的询问,忽然就听见船尾传来一声尖叫。
他皱眉看过去。
他的小娇妻还有几分力气,趴在船边闹着要跳船。
而封劭寒正在冲过去把她捞回来。
……
面对这场极其混乱的闹剧,怀晔胸口的躁郁几乎压不住。
他深吸一口新鲜空气,冷声高喊:“封劭寒,你不用管她。让她跳。”
十米开外,封劭寒抓着半裸的小女人,两人之间气氛也不太好。
易绻被怀晔操得清醒了些,终于认清楚他是谁了。
她好像也明白过来跳蛋是怎么回事。
“都怪你,是你陷害我!”
小金丝雀对他的怨气几乎都要冲破笼子。
“我恨你!”
一瞬间,封劭寒真的有股冲动不惯着她了。
是,今晚是他陷害她,率先打破了婚姻信任的围墙,他只是想让她从怀晔那里得到一些教训。
可他也没想到怀晔是真被刺激疯了,他在船头听她被操得娇滴滴惨兮兮的,生怕怀晔没分寸弄伤她,一时心软才想替她解围。
多么可笑,他这辈子杀了多少人都记不清了,听着曾经心爱的女人被现任丈夫操逼居然会心软。
现在她还挺恨他。
那么,恨就恨吧。
她欠操,他就重新把她抱给怀晔挨操!
怀晔刚挂掉电话,就看着封劭寒把易绻从船尾抱过来,轻松地像是拎一只小花瓶。
雇佣兵男人的衬衫袖口卷起,精悍的手臂肌肉绷紧,纹身图案暗黑且有力量。
被这样一双手抓住,闹腾的小花瓶再挣扎都没用了。
怀晔并不质疑封劭寒的定力,但是这一刻,他的内心有片刻动摇。
一直以来,他都很介意易绻被别的男人碰。
但是此时此刻,他发现自己并不介意。
他厌恶易绻的那些情史外遇,本质是因为上位者的蔑视。
他不想和一些根本不入流的男人分享同一个女人,这让他感到冒犯僭越。
而封劭寒显然是金字塔顶尖的优秀男人。
他强大的体格足以迫使易绻顺从,即便这一切只是例行公事——
也刚刚好。
怀晔觉得,他和易绻之间总是差了一步,就像船头到船尾的距离。
而封劭寒适时填补上这个空缺。
他擅长处理棘手的事情,有力量,行为果断……